球米糯叶桑

为了参加澜巍活动专门开的子博(抹泪)

【0:00|澜巍】粘着系鬼王一万年的纠缠不休

  “小巍!”

  上一秒尚在身边身披黑袍的人,下一秒便瞬移去嫌疑人身边,长刀压在对方肩头,刀上加了禁制,被黑能量操控漫天翻滚的风沙骤然停歇。沈巍单手制着闹事的地星人,侧过头语气有些不耐烦:“人抓住了,收队吧。”

  赵云澜吹了个口哨,刚想趁着脸皮薄的黑老哥这会儿黑袍面具穿得整齐,好好抱一抱亲一亲,顺便教导一下他下次不能一个人说冲出去就冲出去,振振夫纲,只听林静在车里“嗷”地一嗓子直冲对讲机,力透鼓膜:“老大!我探测到这附近还有一处黑能量封印!”

  “还有后援?”赵云澜一把掏出腰间的黑能量枪指着楚恕之手里小鸡崽儿似的地星人:“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有多少后援,你们想干什么?说!”

  那地星人也急了,一口地星方言也来不及纠正:“只是看到一把旧的竞车,想拿来娃娃而爷!没有后援!什么分印,雨我无瓜!”

  没想到沈巍也急了:“赵处长,算了,看得出来他只是偶然跑到海星的,遣返就行了。”

  “那不行,你弟也是个中二病,还不差点把咱俩都害死了!”赵云澜收了枪,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那人的鼻尖:“下次记得办签证!”

  那中二病嘁了一声:“你哥啰嘬老太婆,要你寡!”

  “你怎么说话呢?”赵云澜还没抬胳膊,那头林静又开始催命:“老大先别管这个人了!我和小郭已经到了这个封印的地方,好像是个山洞!”

  沈巍更着急了:“云澜……”赵云澜已经搭上他的肩膀:“走走走,老楚把人送回地星,你带我顺个移。”

  赵云澜和沈巍到达现场时,林静和郭长城一人拿着一根点人后腰的棒棒对着山崖束手无策。林静看着被封印隐藏的山洞,三两步跑过来对沈巍道:“沈教授,要说咱们中有谁能打开这封印,那只有你了。”

  沈巍从到这里就一直心神不定,这会儿林静要求了,他也不好推脱,勉强走上前对着山崖一抬手,没一会儿封印还真的打开了。郭长城忍不住鼓了个掌,被赵云澜一巴掌打大脑门拍进了山洞,于是还没说出口的夸赞变成了“哇”,除了沈巍,剩下三个人排排站,无一不震撼地张大嘴巴。

  “这……这场面我还真没见过。”林静看着堆了整整一个山洞的图画兽皮,陷入了沉思。

  别说林静,赵云澜自己也没见过全是一摞摞兽皮的山洞。但山洞被收拾得很干净,兽皮堆放得也很整洁,看起来主人不仅经常来打扫,还有一定的洁癖。赵云澜随手拿起一卷兽皮,在手中掂量掂量,转头对沈巍说:“拿回去研究一下,看看和今天那个中二病有什么关系。”

  “云澜,其实……”沈巍难得一见地在出任务时失了杀伐决断,低声在赵云澜耳边说了什么。

  “什么?!”


  “搞了半天……我们打到了黑老哥的‘老巢’?”赵云澜如获至宝地捧了一捧兽皮:“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沈巍微微紧张,局促地捏着杯子不停给自己灌凉水,眼睛眨啊眨不敢看一书房的兽皮卷:“一万年前你走后,我时常想……”他耳尖有些红,无意识地舔舔嘴唇,才继续说:“我想,或许我可以把我的生活记录下来,待日后与你相见,也好向你介绍。”

  “你曾说我们总有一天会再见。”沈巍抬起头,眼中有了明亮的笑意:“我从不怀疑。”

  一万年前的小鬼王日复一日地坐在与昆仑促膝长谈的山脚,借着月色柔软的亮光趴在大石头上,手中夹着自制的炭笔,认认真真摹绘,认认真真生活。

  赵云澜鼻尖一酸,走到沈巍身边伸手揽住他。此时任何“没关系”、“都过去了”、“别难过”都显得过于轻浮,只有一句“以后有我”能将眼前人一万年的坚守和一万年的疲惫接个稳稳当当。

  沈巍在赵云澜怀里红了耳尖:“你不看看吗?”

  “看看看!”赵云澜心说:媳妇小时候的画我能错过吗!刚想打开手中的一卷兽皮,沈巍却从兽皮堆里挑拣出一堆看起来材质更薄得递给他:“先看这些吧。”

  赵云澜珍重地接过兽皮,上下打量:“有什么讲究吗?”

  “嗯……我是按照兽皮的材质区分时期,这是最早的幽畜皮,后面还有野猪皮、虎皮、狼皮、野兔皮……”

  “厉害啊!”赵云澜抚摸了一下几乎干枯的幽畜皮,费了好大劲才把它展开,一眼就愣了:“这翘屁有股沟的绿毛怪是……小猪佩奇?”

  沈巍看了一眼,慌慌张张地推推眼镜:“这是幽畜。”

  “噗!”赵云澜憋不住直接笑喷,沈巍眉头一压,赌气地把兽皮从赵云澜手里拿了出来:“那你别看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笑了。”赵云澜赶紧表态,但沈巍已经把所有幽畜皮的画用异能传到不知道什么时空,赵云澜龇牙咧嘴心疼了好一会儿,才认命地点点头:“没事,我看你画的好的。”

  虎皮的成色看着比其他皮新不少,赵云澜轻轻展开,柔软的皮毛便搭在了赵云澜腿上。笔触比之前的“小猪幽畜”成熟不少,但还是能看出孩子气。画上画着比比萨斜塔还歪的楼,背景用炭笔草草划了几道,不知道什么意思。

  “小巍,这是什么?”

  沈巍向这边瞟了一眼:“这是天柱,关夜尊的地方。”

  赵云澜憋着笑,喉结一跳一跳的:“您这天柱,够抽象的。哎,那后面那堆乱七八糟的线呢?”

  “……那是乌云。”

  赵云澜抿着嘴收好画,觉得自家媳妇过于有艺术造诣,以后可不能给他画嫌疑人画像的机会。想着想着又随手捡了一张野猪皮的,原本还担心野猪又硬又黑的皮会让炭笔的痕迹不明显,展开却发现沈巍用的是类似软毛笔画的,蘸的墨水有红蓝两色,泛着淡淡的荧光。

  “这墨水好漂亮!”赵云澜不禁赞叹,沈巍听到他说话,凑过来一看,了然一笑:“这是用从海底找来的明珠磨的珠粉化水画的,这画画的是鸟族长老加冕,百鸟来贺。”

  赵云澜疑惑地左看右看:“可这上面没有鸟啊?只有山川和天?”

  沈巍清了清嗓子:“原是有鸟的,但那材质不太容易保存,或许风化了。”

  “哦。”赵云澜遗憾地收起画作,突发奇想道:“我想看看,你的最后一幅画是什么?”

  沈巍听闻并未拒绝,闭着眼动用异能将所有画作悬浮,飞快地找出其中一张,接到手里:“这张。”

  赵云澜目瞪口呆地看着浩如烟海的画卷:“你怎么找出来的?”

  沈巍摊开兽皮,指指左下角:“一个缺角代表过了十年,这张是最新的野兔皮做的,上面的缺口最多,所以是这一张。”

  兔皮展开,画上画的是星空,用不知名的闪光材料弹上的水点,真像星空一样。赵云澜还没问,沈巍摸着兽皮介绍道:“这是我离开地星时的夜空,后来我就在也没画过画。”

  “啊?”赵云澜转头问他:“为什么不画了?”

  沈巍笑了笑:“因为来海星之后,我学会了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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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准备一发完,奈何三次元的作业突然要交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脑洞来自我的绑画 @白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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